作者已死
1、边问边读。发现问题比解决问题更难,而如果能带着问题去阅读一本书,收获肯定比通读一遍来的要多得多。道理大家都知道,问题是如何做到?斋藤孝老师介绍了一个办法,在阅读的时候用()把有疑问的地方标注出来,不仅限于作者提出的问题,只要觉得“为什么会这样”“这样说应该有其理由”的部分都可以标注出来。从而理解作者是以怎样的问题意识写作,养成边提问边思考的习惯,自然阅读过程就能深潜下去,达到深藏水底的精神清流了。
2、严肃电子音乐作品大都在进行技术探索,很少着力于人文表达,因此,使得作品内涵方面的研究结论,显得过于单薄、甚至牵强、空泛。
3、(#3)“内爆”or“外爆”?请说人话!从麦克卢汉到鲍德里亚,这个概念你一定要明晰!
4、https://www.bilibili.com/video/BV15u411v7wB/
5、现在我们知道,一个文本并不是由从神学角度上讲可以抽出单一意思(作者与上帝之间的“讯息”)的一行字,而是一个多维空间。在这个空间中,多种写作相互结合,相互争执,但没有一种是原始写作:文本是由各种引证组成的编织物,千千万万的文化中心是这些引证的源点。布瓦尔和佩居榭都是既高尚又滑稽的不朽写者,他们最深刻的可笑之处恰恰表明了写作的真实情况。像他们一样,作家只能模仿一种总是在前的但又从不是初始的动作;他唯一的能力是混合各种写作,是使一部分与另一部分对立,以便永远不依赖于其中一种;他也许想表达自己——但至少他应该明白,他打算“表达”的内在“东西”本身只不过是包罗万象的一种字典,其所有的词语都只能借助于其他词语来解释,而且如此下去永无止境。年轻的托马斯·德·昆西就是这种经历的典型。他古希腊语很好,甚至能使用这种已死的语言来表达完全近代的观念和意象,波德莱尔告诉我们:“他为自己准备好了一套庞大的词汇,比起烦琐的纯粹文学性主题的词汇还要复杂和广泛”(《人造天堂》);在作者之后,写者身上不再有激情、诙谐、情感、印象,而只有他赖以提取以便进行一种永不停歇的写作的一大套词汇;生活从来就只是模仿书本,而书本本身也仅仅是一种符号织物,是一种迷茫而又无限远隔的模仿。
6、因此,电子音乐的分析和批评,在缺乏乐谱、工程、声音资料的情况下,难以深入到微观技术底层去研究,只能在民族文化的体现、音乐内涵、美学等宏观层面进行挖掘。
7、名人传记。记得在上中学的时候,我曾经大量地阅读了很多传记。其文字水平尚且不论,仅仅是名人的成功经历,面对各种挑战的应对态度和方式,就已经深深地影响到了我以后的人生。《奇特的一生》应该是最近出现频率比较高的一部传记,相对于单纯讲时间管理方法论的作品来说,它将柳比歇夫坚持一生的工作方式展示给了读者,既形象生动又少了很多说教,不啻为时间管理方面的一本优秀入门读物。
8、巴特说,所有阅读活动,都是读者心灵与一个写定的『文本』的对话。
9、书中的那个胖子,好象生活中的某个朋友,感觉是那么熟悉而亲近。
10、其实啊,它们教给我的不只这些。看一部南北朝的穿越,看完之后我会找来南北朝的历史对照;一个以《圣经》为背景的耽美文,却让我努力找资料搞清什么是“三位一体”,这拯救了我大一的世界中世纪史这门课;看一个韩国玛丽苏历史剧,去查了一波新罗的历史。(作者已死)。
11、作者是社会历史的产物,作品是作者的产物。于是作者的定义就更为宽泛了,他不是某个个体了,他代表了背后的社会历史等等,我们研究方向,是社会历史作用于作者的意识形态,意识形态又如何体现在作品上,文学的密码还在作者手中,我们只要无限制的靠近作者就行了,解读不完备是因为“考古”考得不好,只要继续努力“考古”就好了。
12、南派三叔说,这可能已经是他能想到最好的结局了,可事实上,张起灵十年后踏出青铜门的那刻又有多少可能会再次见到吴邪,又或吴邪等了二十年,也还是未等到青铜门开启的那刻,可很多故事就是因为没有结局才有了等下去的理由。
13、一旦搬离了作者,试图“破译”一个文本也就毫无用处了。赋予文本一位作者,就是给文本强加一种限制,就是添加一个终极权威,即关闭写作。这种概念很适合于文学批评,批评以在作品中发现作者(或其替代用语:社会、历史、心理、自由)为己重任:作者一被发现,文本一被“说明”,批评家就可以高呼胜利了;因此,从历史上讲,作者的领域也是批评家的领域,这也就不足为奇了;同样,批评(即便是新批评)在今天与作者同时被动摇,也就无需大惊小怪的了。实际上,在复合写作中,一切都在于分清,而不在于破译;结构可以在其每一个点和每一个面上被后续、被“编织”(就像长丝袜的网眼编织一样),然而,却没有底限。写作的空间需要走遍,而不可穿透;写作不停地提出意思,但却一直是为了使意思突然消失,有步骤地排除意思。就在这里,文学(今后最好说“写作”)在拒绝给予文本(以及作为文本的世界)一种“秘密”、一种终极的同时,也解放一种可称为反神学的、真正革命的活动,因为拒绝中断意思,最终便是拒绝上帝和它的替代用语,即理智、科学和规则。
14、但是他们曾经是我非常喜欢的文字,即使不喜欢了,在我这里仍不会受到任何诋毁。
15、未来,在工具的帮助下,即便拿不到分轨工程,也可以将不同声部分离出来,比如现在将人声从乐队中分离出来的技术,就比较成熟了;以数据为参照,配合人耳的听觉,转录精度无疑会逐渐提高,相信对电子音乐的分析,就可以深入到音乐意义上的材料动机、和声连接级别了。
16、显然,这种科学理性的文本分析模式也许并不能带来“好结果”,文本分析本身是对抗“权威”而出现的,他依然可以给出一些明确的判断的标准,然而始终会因为过于明确最终走向死亡。另外,某些文本分析理论过于追求“文本”,将文本完全孤立出来,过度忽略社会历史,文学作品也不可能完全脱离社会历史,很多作品本身就是为了表达社会历史而存在的。
17、意思是说,作品一经完成,就成为了一种独立的存在,本质上便与作者无关了,读者想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
18、比如你说诗歌是对正常语言的“陌生化”,请问这首诗是不是陌生化呢?
19、大概是前几天整理网盘,看到了初中的电子书文件夹,一份直接导致现在我鼻梁上东西厚度的文件夹。
20、当然从社会学逻辑而言,就是我开头提到的那个原因:“而艺术家这个阶级从商业社会到一战前期,短暂的欧洲文人阶级慢慢解体之后,二战后的艺术家们就开始成为夹在政治实体和大众之间的游离者,同时被政治和大众袭扰着,大众由于消费权利而带来了话语权,无数次从消费市场产生某种审美强制性;原文人阶级和世家体系的解体也造成了艺术家们独立话语权的丧失。于是慢慢组成了艺术家独立的话语世界,在对古典美学的改革和对于工业社会的反思下,慢慢将艺术创作的话语世界与大众拉得越来越远,在政治表述上也越来越隐晦。”
21、如今的世界越来越喧嚣,如果你也有一颗勇于宁静的心,那么欢迎你关注“南园”,汲取阅读与文艺的泉水,浸润你的生活;你会收获新知与良友,很可能,你还会遇见一个更好的自己。
22、比如《三国演义》中里有一个小故事刘安杀妻,刘备吃了败仗沿途逃难,到了一个猎户人家叫刘安,他见刘备只有粗粮吃,于是偷摸杀了自己的妻子给刘备开荤。
23、搬掉作者(我们可以借用布莱希特的话,把这说成是一种真正的“疏远”,在整个文学场面的结尾,作者会变成一个陪衬性的小小人像)不仅仅是一种历史事实或写作行为,它还彻底地改变现代文本(或者——这当然是一回事——此后文本在被构成和被阅读时,都会使作者在所有层面上都缺席)。首先,在时态上就不一样。作者,在人们相信有的时候,总被认为是其书籍的过去时:书籍与作者处于同一条线上,但这条线却被分成前面与后面两部分;作者被认为孕育了书籍,也就是说他在书籍之前便已存在,他为书籍而思考、而受难、而活着;他与其作品之间存在着一种父子般的先后关系。相反,现代写者却与其文本同时出现;对于写作而言,一个先于或超出于其写作的个人,其作用就如同一个极好的装备——但现代写者却完全不拥有这样的装备。他并非是以其书籍作谓语的一个主语。除了陈述过程的时态,没有其他时态,任何文本都永远是此时和现在写作的。事实是(或者说,其结果便是),写作便再也不能表明一种记录过程、一种确认过程、一种再现过程和一种“描绘”过程(就像古典作家所说的那样),却可以很好地代表语言学家们继牛津派哲学之后称为性能表现的东西,这是一个罕见的词语形式(只用于第一人称和现在时),在这种词语形式中,陈述活动没有别的内容(即没有别的陈述内容),而只是一种行为,一种把自己的话大声说出来的即构成了行为的行为:这有点像是国王们的“我诏示”和远古诗人们的“我赞颂”那种情况;现代的写者,由于他埋葬了作者,在其先辈哀怨的眼光里,便不会再相信他的手慢得赶不上他的思想或他的激情,因此,也就不会再相信所谓的作为一种必然性规则,他必须强化这种迟缓并无止境地“加工”其形式;相反,在他看来,他的手由于摆脱了任何声音和只被一种纯粹的书写动作(而非表现动作)所引导,因此可以进入一种无起源的领域——或者至少,这种领域只有语言本身这种起源而无别的,而语言本身也在不停地质疑任何起源。
24、老师看后很生气,打上一个大大的叉,然后说:“这是烘托氛围!”